~丁元黃~
宇宙人生的「終極問題」與「道」常在,但是人類的歷史文化卻是隨著「時、空」的脈絡而變異。因此固有文化裡的「名相名詞」,也須呼應「時空」的須要而因應適時「開創」出新的義理,復興文化才不是變成了開倒車。「仁」只是人類生命的「本質」,但是它並不是人類生命的「主宰」。
「仁」者之地以<<易經>>的「象、數」作比喻:其「象」是「○」,其「數」為「一」,其「本質」即是「精」即是「塵」即是「水」,它是「形而下者謂之器」的基本質量,是「天乙生水」下的「一」個「現量」。而此「一」不能獨生,雖是萬物的「基本」精質,具有滋潤萬物的效力,但是並不具有『生生不息』的功能。
「仁」以人事作比喻:只是「仁愛」滋生的意識。是「六欲」感情「喜、怒、哀、懼、愛、惡」的一種成份,尚為「七情」的『生機』所「主宰」。
所以筆者認為:「仁」不是文化的『動原』,「仁」只能算是一個人生教化的重點,生命起修的綱目而已。「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。」「道」與生水的『天乙』處,才具有「生生不息」與『於穆不已』的功能,此才是「天地合德,日月合明。」宇宙生命與人類文化的『動原』作用地。 而「道可道,非常道。」無為而為,在「道生之、德蓄之、物象之、勢成之。」的宇宙、天地、時空、變化之「道、德、象、數」的『理』則中,唯『德』是賴,也涵蓋萬象。
『德』才具有進可取退可守,「理事圓融」合理合道的『動原』地位,才是我們人類的生命與文化,所應了知的「終極關心」問題所在。
儒家「踐仁知天」的「天」,只是宇宙大道「本體」,「生生之易、好生之德」,在化生『天地、時空、象數』所轉化出來的形上「虛空、星辰、神天」。
此「形而上」的『虛空、星辰、神天。』與「形而下」的『器物、地有、人獸。』是相對的存在,此以「物理」言之。 以「事理」說:在「形而上」的『天、命、性。』與「形而下」的『仁、義、禮。』之間,有個「允執厥中」的「本心作用」地,才是『成德』的『動原』處,也是『明德』的所在。這個『本心動原』處,即是「一陰一陽之道、率性之道」的『境地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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